Watershed Hong Kong

Watershed Hong Kong是香港民間組織,致力探討本港歷史分水嶺,推動公民義務、普及香港故事和軍事歷史,以傳承精神。

香港保衛戰75周年紀念活動 The Living Monuments

1941年香港保衛戰18日戰事,是守軍捍衛家園,可歌可泣的血淚故事。重演令我們遇上不同時空,同一地方上的人。

展覽及分享

將網絡共鳴帶回現實推廣,探索本港歷史較鮮為人知的一面。合作夥伴:中學、大學學生會及民間組織等

行山導賞團

結合重演元素,行山導賞團帶參加者回到過去,忠實呈現二戰質感,了解雙方人員裝備。

戰爭記憶 War memories

戰事乃人性試金石。回顧往事,有助我們立足當下,走向未來。

香港故事

蕞爾小島,東方之珠。香港1841年開埠以來華洋共處,走出獨特的發展軌跡。

重光以後旗幟飄揚:前獄警在赤柱拘留營匿藏旗幟的故事

  • On June 11, 202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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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45年8月15日,日本宣佈無條件投降,消息幾日後傳到香港,赤柱拘留營中3,000多名英籍及外籍被拘留人士失去自由多年,終於看到曙光。8月29日,英國艦隊抵港,翌日登陸部隊解放戰俘營和拘留營,並接收日軍戰俘,赤柱拘留營亦重新升起英國國旗。三年零八個月之後,港人終於看到重光的一天。帝國戰爭博物館(Imperial War Museum)藏有一幀當時的相片,片中旗手背後又有一段香港故事。 十五從軍征 赴港當獄差 當日在赤柱拘留營升起英國國旗的瓊斯(Raymond Eric Jones),原來1920年時年僅15歲就加入皇家海軍,曾在不同潛艇服役。1935年,他從海軍退役,來港在赤柱監獄擔任獄警。1939年,他與女友瑪裘瑞(Marjorie)結束逾4年的異地戀,先在英國結婚,再回港生活。1940年戰爭威脅迫近,港府實行大規模撤僑,懷有身孕的瑪裘瑞被迫離開瓊斯,遷往澳洲逃避戰火。1941年1月,兩人第一個女兒瑞伊(Rae)在悉尼出生。 1941年12月香港保衛戰揭幕之前,時年36歲的瓊斯和其他赤柱監獄獄警都加入了香港義勇防衛軍(Hong Kong Volunteer Defence Corps)以加強守軍力量。部隊名為赤柱排(Stanley Platoon),大部分隊員都是前軍人,由赤柱監獄助理監督樂文(Cuthbert James Norman)指揮。題外話,樂文戰後留在香港,於1953年至1968年任監獄署署長。 赤柱作為守軍最後的據點,守軍曾在此與日軍激戰,赤柱排最少有6人因此犧牲。12月25日,日軍攻入維多利亞城,港督楊慕琦宣佈投降,香港淪陷。瓊斯雖然生還,卻與其他隊員一同被關進赤柱拘留營。日軍可能鑑於赤柱排隊員正職是獄警,所以未有視他們為戰俘而關進深水埗或亞皆老街的戰俘營。 日軍雖然容許赤柱拘留營有相當自治,但營內日子並不好過,不但環境擠迫,被拘留人士亦飽受營養不良和疾病折磨。瓊斯當時尚未見過自己初生女兒一面,要忍受對妻女的思念。 忍辱負重 明夷待訪 瓊斯在拘留營中雖然失去自由,無事可為,但暗地裡仍然不忘反抗。當時日軍嚴禁被拘留人士持有英國國旗或者唱英國國歌,違者面臨毒打甚至處刑。但瓊斯冒險把一面長近兩米的國旗藏在床墊中,成功待到重光一日。 1945年8月30日,英國太平洋艦隊司令夏愨少將(Rear Admiral Cecil H.J. Harcourt)隨登陸部隊上岸後,第一時間趕到赤柱拘留營。一眾被拘留人士早已聚集,預備讓夏愨主持升旗儀式。夏愨後來回憶:「國旗由一位前海軍成員呈出,他在香港淪陷期間成功把國旗一直藏在床墊中,等待這個時機。赤柱拘留營和其他我後來到訪的戰俘營,士氣都非常高昂。(The Union Flag had been produced by an Ex-Naval rating who had hidden it in his bedding when Hong Kong was captured and had managed to hide it for the whole period […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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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戰回憶錄:波蘭公安局與秘密警察

  • On June 2, 202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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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戰之初,德蘇按密約夾攻波蘭,加以瓜分。有鑑數十萬波蘭戰俘隨時反抗,蘇聯秘密警察機構內務人民委員部部長於1940年3月5日提議槍斃2萬多名戰俘,當中以波蘭軍官為主,從而瓦解組織架構。計劃獲批後在隨後2個月實行,戰俘被運到卡廷森林被人從後腦開槍,埋入土坑,史稱卡廷大屠殺(Katyn massacre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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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港:東方柏林,還是東柏林?

  • On May 30, 202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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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經 Badges Story​ 購入香港開埠100周年紀念郵票。郵票一套6枚,於1941年發行。圖案依幣值由小至大是香港街市、中式帆船和巨輪、香港大學、海港、滙豐銀行、帆船和水上飛機。 中西匯聚,新舊碰撞,選材充份展現愛好自由、富開拓精神的海洋性格 以及英國現實面向的重商主義。這些都是西方世界一直賦予香港的價值及意象。無論是1997年主權移交時英方代表的演辭,以及這幾日美國提及香港的宣言,均屬東方「自由菱堡」(Bastion of Liberty)這種定調。 開埠100周年紀念,亦迎來時代考驗。1941年12月8日,日軍偷襲珍珠港,太平洋戰爭爆發,趁機攻佔東南亞各地。香港保衛戰展現了沒有1997大限、2047大限的時代裏,華洋市民不分階層,留守到底,保衛家園的志氣。其後3年零8個月的日據時期,軍士作階下囚,華民飽受淫威。有人形式上臣服,為求自保;有機會主義者媚日換取利益,狐假虎威;有人不得不合作,在監視下致力幫助華民及被囚英人。 1945年重光以後,冷戰格局下香港一度被稱為東方直布羅陀及東方柏林,去年曾經撰文剖析介紹。如今中美交惡,大家紛紛稱之為「新冷戰」,不知這回香港是東方柏林,還是東柏林? 延伸閱讀: 20190927 〈香港:從1941年 #孤獨前哨 到1949年 #東方直布羅陀〉 20190929 〈香港:冷戰下的 #東方柏林?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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